從任何事情開始都是突兀的,然而這不是藉口。開始總是最為艱難,因為你沒有姿勢。

最近看了模仿遊戲,很喜歡主角說的一句話:「我們可以,因為沒有人可以。」不是「沒有其他人」,而是「沒有人」。真喜歡這樣矛盾的話。重讀邱妙津,仍然緩慢,但不是因疼痛,是我已感覺疏離。為愛生死多麼激烈,也許除了最青春的時候才得以想像。去了小王子展,並不滿意也不失望,雖然語音導覽於我而言幾乎玷汙了這部作品,作者的手稿與信件卻讓我觸動,他潦草的筆下有著寂寥與憂鬱。而我也沒有期望過能在展場中看見唯一的玫瑰花,我唯一的玫瑰花只在我的心底。三月已經開始了,MARCH,我出生的月份,這個意涵前進、行軍的單詞總令我感到好運。電視上有一個廣告,說是太魯閣語之中蠟燭和眼淚是同一個詞,蠟燭一直燒就一直流眼淚,流光了就燒光了,什麼都沒有了,所以不要流眼淚。是的,要勇敢,而為什麼傷心其實並不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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