舊文,為了井鶴,為了我多年前就寫好的結局(……),原作竄改有,但內容也並不甜蜜。

 

 

──我只是在練習對你說再見。

 

 

市丸右手手指帶著蛇的冰冷從身後蠻橫地闖進來,另一手用大得嚇人的力道將吉良壓在隊長房間的榻榻米上。吉良被捏住的左手腕痛得幾乎要碎掉,冷汗滲了出來,身體在劇烈的痛楚中微弱地顫抖。貼在他身上的市丸馬上察覺到了,並用舌尖在他頸上劃了一個圈。

「嗯,痛?」

「請、放開、我,隊長。」

「哎?不要。」

第二根手指忽然就狠狠地壓了進去,在裡頭開始大幅度的攪動。吉良死死握緊雙手,覺得戰鬥負傷時也沒這麼痛過。

「痛嗎?」

市丸一面問一面咬上吉良的耳廓,鬆開了左手往下伸去溫柔地撫弄。縱使身上還留有疼痛的餘韻,吉良終究在市丸手裡有了反應,前後同時被侵犯,連內裡都被觸摸的感覺快要把他逼瘋了。射出來的時候,市丸的牙齒輕輕磨著他頸後的皮膚,他聽見兩聲愉悅的輕哼。

之後市丸將他的臉扳了過去,用開心的語氣問:「你哭了嗎?」

只不過吉良的臉上除了汗水並沒有其他痕跡,他的眼神很軟,帶著一種無可奈何的沉靜。市丸瞇細眼睛盯了他一會,突然就笑了,將他的臉按到地上,一手掐著他的腰,一下子刺入了他的身體。

吉良咬緊牙關,全身緊繃,沒有發出一點聲音。市丸在他體內橫衝直撞,他感覺有液體沿著股縫及雙腿內側滑落,他曉得那是血。他的隊長正在對他性侵害,吉良慢慢地想,這讓他似乎比較能忍受後方的痛楚。

結束時市丸在吉良的肩頸交接處咬了一個滲血的牙印,似乎很滿意地一下舔,一下掐。吉良虛弱得爬也爬不起來,趴在房裡讓市丸拋下的羽織蓋住了他。

「你睡一下。」

市丸離開前又摸了摸那個還在出血的牙印,他打開門時那些本已習慣的血氣與腥味忽然銳利起來。吉良瞪著天花板,雙腿還在微微打顫,黏稠的體液緩緩在他下身的蠕動間流了出去。他動了動唇齒,然而沒有開展成一個笑容或者嗚咽。他的臉僵硬著,好像隨時會扭曲起來。

吉良那時候還沒有想過要違抗他的隊長,即使市丸幾乎用盡了一切方法想要使他疼痛,然而不論是對著市丸張開雙腿,或是像狗一樣去舔市丸的下體,吉良只會在被命令前蒼白地說,請不要這樣,隊長。

只是哪怕他縱容市丸對他做任何事,這個人最後還是走了。

當吉良向市丸揮刀時也沒有想過他居然真的傷到了市丸,那些噴湧而出的鮮血讓他們彼此尖銳的面容有一點柔軟。少許的血液濺上了吉良的臉,他舔了舔微鹹的嘴角,忽然就怕得發起抖來。

市丸連這時候也是笑的,他伸過手去摸吉良的臉,問他:「你哭了嗎?」

吉良不知道,他後來也不能想起自己究竟流淚沒有,他只記得市丸最後說,我一直想看你哭的樣子。

他太過理智,於是他總是後悔。

有時候吉良想,他其實早就已經明白。或許在市丸邊啃咬他的後頸邊問你是同性戀嗎的時候,也可能是市丸面對日番谷要他退後的時候。於是他從來沒有屈服,就好像他只要喊過一聲痛,流過一滴淚,這個人就會真的放開他了。

 

 

 

 

(吉良責任感很強,但他同時又擁有太過洶湧的情感,我被他在監牢裡的失控打到了。他一定是諜戰片中手刃敵對的情人而後自刎的角色。我曉得我實在把市丸寫得太溫暖了,就我的感覺來說,他的溫暖不是太有指望的事情。但是他的結局完全破壞了我的想像。我以為他是個毀滅傾向很重的人,尤其對於他感興趣的人事物。而我喜歡吉良,所以我希望他們哪怕是無望的,扭曲的,也是相愛的。這是我幻想的一點點溫情。)

arrow
arrow
    文章標籤
    BLENCH 銀吉 二創
    全站熱搜

    荒腔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