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於在山區的廢棄工廠裡找到雲雀時,迪諾劇烈跳動的心臟幾乎停止。情況很不樂觀,雲雀的呼吸緩慢,身體濕冷,眼皮下瞳孔如針,很顯然是毒品攝取過量的症狀。手下身上有緩解的針劑,但還不夠,他不能確定雲雀究竟被注射了多大的量。而且雲雀的身上有傷,左胸下方的彈孔正在流血,沒有貫穿,子彈還在他的體內。

「當然沒有,膽敢在他面前那麼幹的人都已經下地獄了。」

「我想也是。」

迪諾苦笑,站在急診室門外,他的手正焦慮地顫抖。他希望雲雀吸過毒,這樣他對毒品的耐受度會高一點,不過澤田給了他意料中的答案。

「不會的。」澤田安慰他:「那些人放開他的時候也沒想到他還能把他們全部弄死。不會的。」

「嗯。」他從喉嚨裡擠出一個音,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去想像雲雀的死亡,他看見了他的墓碑,蒼白的花朵淹沒他的棺柩,然而他的臉呢,迪諾想,他要看看他的臉,再看一次。

迪諾幾乎要被幻想的深淵吞沒,直到澤田的聲音驚醒了他。

「……沒事了。」

他只捕捉到最後幾個字,那麼,他想,我要看看他。

隔著病房的玻璃,迪諾再次見到了雲雀的臉,在死白的燈光下面目模糊。醫生告訴他,之後雲雀會陷入嚴重的戒斷症狀。迪諾將額抵上了窗,但他終究是活下來了,萬幸。

 

 

當迪諾趕到醫院時,雲雀已經打傷十個人了。

「首領。」

「你們都下去吧。」

他脫下西裝外套扔在一邊,一個個如釋重負的手下飛快退離了房間。剛處理完一群搞毒品的瘋狗,迪諾有一點疲倦,不過雲雀是不會讓他休息的,拳頭已揮至他眼前。迪諾側開身子,張開手掌穩穩包住了雲雀的,他感覺到了對方正在發抖。雲雀太虛弱也太狼狽了,他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。一種陰暗的欲望閃過他的心頭,於是他湊過去吻了雲雀,在雲雀另一隻自由的手打上他以前,迪諾一個發力將雲雀壓上床鋪,以按住雲雀雙手的姿勢,他將腰嵌入他的雙腿之間,然後雲雀咬了他。

「好凶。」

迪諾稍稍退開,雲雀眼中洶湧的殺意直逼而來,讓他有一種變態的滿足感。這是他從末見過的雲雀的樣子,而這其中有一部分因他而起。雲雀的唇染上了他的血,這使雲雀凌厲的美麗顯得有些妖異。

「恭彌。」

迪諾忍不住去舔雲雀的唇角,理所當然雲雀又咬了他,但疼痛也讓他愉悅。戒毒病人的床上有一些特殊設計,讓迪諾很輕易就能束縛住雲雀。他綁住了雲雀的雙手,接著透過扯開的病服去舔吮雲雀的鎖骨與胸口。

「我宰了你。」

雲雀凶狠的聲音從頭頂傳來,誰在乎,迪諾想,也許他再也沒有機會能得到這樣失控的雲雀了。他一把扯下雲雀的褲子,要壓住雲雀的腿並不是太容易,不過他的手指最終進入了他的體內。迪諾一面在雲雀內裡肆意摸索,一面俯下身子用嘴裹住了雲雀的下體,身下人那持續性的微弱抽搐在那個瞬間停止了。

「我比毒品更棒吧。」

由於正在舐咬雲雀的囊袋,迪諾的語句含糊不清。他能肯定雲雀沒有接受過這種服務,雲雀在性事上有一種義大利男人看來近乎不舉的潔癖,他還沒發現有哪個女子甚或男子成功與他發生關係。雖然迪諾也不曾為誰如此做過,但女孩們幫他舔的時候他總是想到要如何讓雲雀在他口中崩潰,這竟是他最渴望的侵犯雲雀的方式。

柱身在他嘴裡抖動,他曉得雲雀快射了,他試圖讓雲雀進入他的食道,用喉頭去包覆擠壓雲雀的頂端,並且他的手指還在雲雀的腸道裡按揉,不用太久雲雀就出來了,他緩慢地吞嚥,看著那攥緊的雙手和緊繃的身體逐漸地放鬆,像是花朵綻開後脆弱且毫無保護的樣子。

──真想讓他哭。

雲雀的腸道已經軟了,雖然還是偏緊,但迪諾快要忍不住了。在幾下舔過雲雀的後方後,他終於進犯了他。很熱,太緊了,有點痛。迪諾在恍神的時候差點被雲雀踢飛,他乾脆抓住了雲雀的腳踝,由腳趾往上親吻。他近乎嚴苛地做這件事情,並用另一手去讓雲雀的下身重新硬挺。

許久之後迪諾才開始律動,他能感覺到雲雀的下體被他撥弄到了噴射邊緣,他掐住了他,讓他們的下方猛烈碰撞,並隔著薄薄的皮肉凶猛地磨擦恥骨。雲雀的眼角滲出了淚水,迪諾低下身子去吻,這讓他太過興奮,他甚至不能控制自己。他知道雲雀還是病人,或許之後雲雀會殺了他,可是誰在乎。雲雀為他而哭,迪諾快樂得都要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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