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空,復健短篇,OOC非常嚴重,但是⋯⋯好吧,其實我沒有藉口。無論如何,竟魂小姐,遲到很久的生日快樂。


當他打開門見到迪諾被槍抵住的腦袋時,他幾乎想自己衝過去打爆那個男人的頭。他看著迪諾那漫不經心的找死的臉,拿槍的人開始對他說話,他一個字也沒有聽懂,滿腦子都是迪諾怎麼敢和他們怎麼敢。忽然他想起來這個男人本就該是由他殺死的,於是他平靜了下來,施捨般地對他們說:「休想。」

打鬥結束之後迪諾站起身來驚奇地說:「他們真該找你去拍電影。」

「你才應該去拍電影。」雲雀冷笑:「只要有槍連弱智都可以殺死你。」

「但是我有你啊,恭彌。」迪諾伸過手來拉他,用指尖摩挲那些濺上他西服的血沫,湊到他耳邊色情地舔吮,「你興奮了嗎?」

這個男人的腦袋裡難道只有海綿體嗎?雲雀有些不耐煩地想,不過好吧,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。雲雀反手推開迪諾,把他重新壓回剛才那張他被脅迫的簡陋木椅上,抬腳去踩迪諾已在褲中膨脹的下體。

「噢,別對我這麼殘忍。」迪諾攬過他的腰,就著指尖上的一點血就侵入他的股縫。

變態老男人,雲雀心想,並在被含住下身後狠狠揪住了迪諾的頭髮。

迪諾比以往都要興奮。雲雀的氣息加上濃重的血腥味,好像雲雀其實身負重傷,奄奄一息。這個幻想讓他陰莖堅硬,像一條發情的動物般只想交配與侵略。

「你流血了。」迪諾說:「就像是你流血了。」

這些話其實沒太大意義,迪諾也不是很能明白,他感覺自己有點失控了,於是只好隨便說點什麼來緩解激烈的情緒。然而一點用也沒有,他還是想要捆住雲雀的雙手,壓住腿根,讓他被進犯時像垂死的鳥禽一樣尖叫。可惜的是,幻想終歸是幻想而已。迪諾花費了很長的時間去親吻啃咬雲雀的胯股,直到他從暴力的血色中掙脫出來,然後他才能看清除雲雀之外這殘破的屋內橫陳一室的屍體。簡直像這世間的一切都已腐爛,只有他懷中的這個人依舊美麗如昔。

我是捨不得的,迪諾想,他看著雲雀那雙即使被侵犯也毫不示弱的眼睛,溫柔地進入了雲雀的身體。

 

 

「不,我已經說了──不。」

上次迪諾被挾持時雲雀造成的死傷太過慘烈,各方勢力都關注了這個事件,他們要求交出雲雀恭彌。部下再次提及這件事時,迪諾正在把玩桌上那把精美的裁信刀,失手被它劃出了傷痕。那是一把鋒利的刀,甚至可以用來殺人,哪怕經常被割傷迪諾還是喜歡用它。

「我沒有其他答案了。」

下屬終於放棄,退了出去。

迪諾盯著手上的傷口,開始想一些過去的事。雲雀的姓氏其實是一種小巧的籠鳥,他們歡快地跳躍與歌唱,討飼養者的歡心。然而雲雀可不是寵物,他是一隻無法馴養的野獸。迪諾在孤兒院詢問這個孩子是否願意接受自己的領養時,雲雀眼中的尖牙及利爪幾乎向他撲來。

「不需要。」雲雀斷然拒絕,並在迪諾的糾纏下不耐煩道:「我已經十五歲了。」

一個月後雲雀卻自己出現在他面前,要求在孤兒院附近發生的那場械鬥的情報。

「不行,除非你加入我們。」

雲雀最後妥協,「那要看你的能力。」

七年的差距及幫派的出生給了迪諾很大的優勢,他幾乎馴服了那野生的猛禽,但他成為的不是主人而是獵物。

迪諾習慣了血與屍體,談判桌與酒,蟲鼠流竄的巷道與枕頭下的槍,他卻從來沒有習慣雲雀恭彌。你幾乎殺死了我,他軟弱地想。

 

 

於是這就是他們如今的處境,被警方及幫派勢力通緝,以造假的身份在偏遠的小鎮裡遊蕩。迪諾希望雲雀染髮,然而雲雀說不,於是他只好用一頂針織毛帽試圖掩蓋那頭顯眼的黑髮。幸好雲雀沒有再拒絕這個,其實他願意和我一起走就是個奇蹟,迪諾想。

在迪諾為雲雀戴上帽子時,他身前的少年忽然用那雙贏家的眼睛看著他說:「我並不害怕,但我知道你害怕。」

迪諾沒有想到能得到這麼甜蜜的話,雲雀看穿了他。通常被看透是落敗的開始,可是這一切早就已經開始,而且像是永遠不會結束。

「是的,恭彌,我很害怕。」迪諾笑得言行不符。

這場逃亡可能很快就會迎來終結,也或許直至死亡那般漫長。迪諾當然是怕死的,但可能沒有怕雲雀那樣嚴重。而雲雀是怎麼想的呢?他當然不會害怕他的獵物。

 

 

當他們拿槍抵著他的頭的時候,他聽到面前那個黑髮黑眸的少年說──休想。他有那麼一瞬間幾乎要笑出聲來,他想他就算是死也不能讓雲雀流一滴眼淚,他哪怕是作夢的時候都覺得雲雀沒有他也可以過得很好。然而這是他近乎可恥的欲念:無數次幻想這個男孩因為他喪失所有從來不可被觸碰的驕傲。

但是雲雀說──休想。

於是他再次自誘惑的深淵中掙扎而出,他早該知道,死亡也不能讓他獲得勝利。

少年只是站在屍體與血跡之中隨意地瞥了他一眼,接著說:「從來沒見過比你更沒用的首領。」

他就覺得自己還能更軟弱一點,再軟弱一點。

只要是為了握住那隻手。

 

 

 

 

嗯,是的,為了慶祝你的生日,他們終於HE了,真是可喜可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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