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uryakin為了躲避目標人物的搜查而翻進Solo的房間時,Solo正在跟他剛泡上的美女廝混。Kuryakin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,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該迴避一下。憑什麼,但是他又馬上想到,為什麼我需要像做錯事一樣躲起來?

「嗯哼,」Solo看見了他,或者說Solo早在他打開窗戶時就透過那輕微的聲響發現了他,卻直到將懷中的女人壓上床後才移出嘴來和他說話,「也許你想要加入我們?」

「當然不想,你在說什麼鬼話!」Kuryakin暴跳如雷,好像隨時準備好跟他打架。

「是嗎,那真是遺憾。」Solo這句話中伴隨著女性的呻吟聲,Kuryakin還得到了床上女孩兒一個濕潤的媚眼。他們難道不知道羞恥嗎,Kuryakin抓狂地想。

「那你怎麼還在這裡呢?」Solo換了個姿勢,「難道你是在觀摩學習?噢,我早該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熱衷於在我身邊塞竊聽器。」

啊哈,他的手開始顫抖了,Solo沒心沒肺地想,不知道這傢伙的薪水夠不夠支付他每次破壞的物品費用。肯定是不夠的,Solo樂不可支,他可不像我這麼會賺錢。

果不其然,Kuryakin退出房間後發出了一聲巨響,聽起來像是一頭熊不會開門於是把門拆了下來。

唉,又窮又笨,這樣子Gaby怎麼願意和他訂婚呢?


「Illya?怎麼了?」Teller將門打開,門外站著手臂中夾著一扇門板的Kuryakin。

「噢,噢,是的,我知道這個時間打擾你很不禮貌,但我現在不能待在我的房裡,也許能夠麻煩你?」Kuryakin的手抓緊門板邊沿,左顧右盼。

「當然,嗯——那看起來像是Solo的房門。」Teller讓開了身子。

「你怎麼知道?噢,不,我是說這扇門有什麼不同嗎?」Kuryakin仍舊夾著門板,好像這東西是什麼重要情報還是能夠保護他一樣。

「難道我猜錯了?」Teller笑道,「還有你不打算把它放下嗎?」

「當然,呃,我是說,好。」

天啊,Kuryakin在心中哀嚎,他難道忘記怎麼說話了嗎?不,都是cowboy的錯,要不是撞見他在幹那種事情他也不會這樣。

「來點酒?還是你要西洋棋?」

Teller背對他去拿櫃子裡的酒杯,他看到她纖細的脖頸,迷人的腰線,小巧的耳廓及柔軟披散的棕色捲髮。

「⋯⋯也許我們能夠來一支舞?」

Teller驚訝地回身,「嗯,當然。」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,「可以。」

連音樂都沒放,他們剛剛環住彼此就準備來一個愚蠢的旋轉。

「噢,我應該把音樂打開。」Teller忽然驚醒,轉身跑向床邊的收音機。

啊啊,真是個美好的夜晚,Kuryakin想。



「抱歉,無意打擾。」Solo的聲音抓緊時機在Kuryakin將要親吻Teller的嘴唇時出現,「你們是在複習如何扮演未婚夫妻?但近期這個設定大概都不會再度出現,你們何不試試其他設定呢?比方說年輕的繼母和比繼母還老的繼子?」

「你難道陽痿了?你不應該在你的房間裡嗎?」Kuryakin咬牙切齒地問。

「噢,鑑於我的一夜情對象剛才試圖刺殺我,而我還在這裡,所以——我們必須離開了。」Solo慢條斯理地揚了揚手中的槍。

「哈,她怎麼沒把你廢掉呢?」

「你怎麼總是在意這點?嗯,願你爸的錶保佑你的處子之身,也許還有初吻?」

Teller習以為常地在他們自取滅亡前隔開兩人,用她別在腿根的槍。

「除非你們能確保移動速度,否則禁止打架。」

這不是一個美好的夜晚,Teller冷靜地想,這只是一個正常的夜晚。




啊,是的,我簡直被鬼附身,但是Illya跟Gaby太可愛了啊。嗯,雖說如此,其實我只是為了寫Solo說出願你爸的錶保佑你的處子之身這句鬼話,原諒我如此粗俗,your father’s watch讓我寫作了你爸的錶,原諒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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