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aby不知道Illya是否發現了她的顫抖,她感覺自己的手指甚至不能支持她握住手中的槍托。Gaby盯著面前將槍口對著她的Illya,她想過這個場景沒有?這個噩夢般的,卻又理所當然的場景。

當然她有,她一向擅長分析局勢的走向並做出最有利的選擇,好像她成為特務以前就已經是個特務。然而她其實不是,Gaby知道自己不過是個經過兩年訓練,執行了不超過手指數目任務的菜鳥而已,不論是對於國家或是組織她都沒有足夠堅定的信仰。

Illya可不是這樣,雖然他總是顯得不夠冷靜,但是Solo說過他覺得Illya除了特務就不能幹別的。我不是在稱讚他,Solo強調,像他這樣莽撞無知,不幹這行還有什麼資格在社會生存?

Gaby覺得這句話也同樣適合Solo自己,只要把「莽撞無知」置換成「聰明絕頂」。而我呢?她想,我也只能幹這一行,不然我已經是屍體了。

而此時Gaby再次深刻體會到自己的不足,她就要葬送她自己。在這個明確背叛理智的時刻,她拒絕用任何詞彙陳述自身的情緒。她就是不能這麼做,她就是無法停止顫抖。但這有什麼所謂,她和Illya都會扣下板機,而Illya不會知道她的槍裡有沒有彈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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