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分類:妄想短劇 (5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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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來沒有過,那樣的疼痛。靜止之後就意識到身體:手臂、腕部、指尖、側腰、腿腹、腳跟。因為疼痛。然後是淚水,在已經布滿汗的臉上清楚感覺到淚,像是在鈍痛之中感覺到尖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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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常的時空,他一無所有;煙霧之間,他還有五分鐘。

花開花落,他在年華的棺槨裡絕望地想,那或許是他重來再多次也無法圓滿的妄執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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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哲鏞窩在床上一個一個地給MBLAQ的成員們撥電話,然而沒有一則接通。太晚了,他們大概都睡了,也許這是行程繁多的一天。

房哲鏞睡不著,他剛要翻身卻又打住了這個念頭,他擔心這會使他的腰傷更晚痊癒。養傷的期間他連成員們的行程都不知道,這讓他十分焦躁,尤其在此種無人回應的情況下更讓他想無理取鬧。於是他轉而向朴尚鉉發簡訊,一下子說哥你昨天的造型太可愛了好想親你,一下子說哥你上次那個廣播真的很無趣我聽的時候差點睡著,還有許多封意味不明的哭臉表情跟愛心符號。當然仍舊沒有回應,房哲鏞面對一片寂靜的手機忽然就非常失落。

他想要聽朴尚鉉的聲音,想要跟他說話。太長的時間守在家裡透過網路及電視看見朴尚鉉,房哲鏞覺得自己像一個粉絲,和朴尚鉉從未相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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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東昱多次見到朴尚鉉,只是在Dara身邊,還不能夠自在地和自己說話。他曾經以為這樣一個孩子是沒辦法作藝人的,尤其當他將飲料杯子遞過去,朴尚鉉驚惶接手而遺忘道謝的時候。

是一個太好的孩子,崔東昱即刻想,太乾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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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:亞歷山大;H:赫菲欽斯

 

 

// Fortune favours the bold.

當亞歷山大使盡氣力睜開糊滿血污的雙眼看見赫菲欽斯的臉,他以為自己明白了奮鬥的意義。

長年征戰,他渾身上下都濺滿了熱燙的、硫酸一般腐蝕肌膚的血,它們冷卻之後,若還有什麼是溫暖的,那只有赫菲欽斯的身體,那唯一的心臟,帶著他想像裡最安穩的搏動,所有亡骸中的生命。

手下們說他在赫菲欽斯身上落敗,然而他們不知道,沒有這個人,所有的戰役他都要失手。

──命運眷顧勇敢之人,而赫菲欽斯是他的勇氣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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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智薰偶爾會覺得,他不應該讓朴尚鉉出道的。他太笨拙了,連在鏡頭前也那麼憂鬱,任何人都可以透過螢幕看穿他的軟弱。

他不想他受傷,但他注定要受傷,所有的成長都疼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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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許房哲鏞是第一個發現者,關於朴尚鉉跟李昌宣交往的事實。

更衣室裡李昌宣擁著朴尚鉉親吻,朴尚鉉濡濕的嗓音說:「輕點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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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長一段時間裡,鄭丙熙都不知道朴尚鉉的聲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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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見時,李昌宣就覺得朴尚鉉太過美麗,好像他是他的想像,美好得無邊無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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劇烈的耳鳴後,名取自夜間飛行中降落,他在機場的玻璃上看見自己臉上的妖怪甩了一下尾巴。這樣突如其來的時空錯位感令他困擾,在如今先進的時代與稠密的人口之中,妖怪的存在顯得十分荒唐可笑。只有在三萬英呎的高空,他可以暫時遺忘這個事實,然而急遽的上升或下落總是讓他疼痛,耳內有他人在說話,尖叫,嘶吼,以及啜泣,好像他們無處可去。

他有時候覺得,那之中似乎也有他的聲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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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百羅涅的成員團團圍住彭哥列的雲之守護者,羅馬利歐問:「你殺了他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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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亞連還是瞎了。

與伯爵戰後,所有的Innocence都失去效力,他在戰中被挖去的左眼再也不能修復,後來甚至連右眼都逐漸看不見了。不過世界並不是陷入黑暗,他還可以知道光,就像一個不能睜開眼睛的人。然後頭髮開始大把大把地掉,食慾低迷,右手臂完全廢了,一動也不能動,他們建議他截肢。他早已有所覺悟,死亡總是不會離他太遠。

科穆依對他說抱歉的時候,他聽到了利那莉細微的啜泣聲,於是他露出了笑容。

「沒關係,這已經是很好的事。」

沒有辦法的事就是沒有辦法,無能為力是酸軟的眼眶、顫抖的手,哭不哭都一樣,世界並不為此改變。角落傳來的嘖的一聲卻讓他微微驚訝,原來那人也在這裡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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磅的一聲伴隨著猛烈的震動及少年聲線的拔高,影宮看著墨村前途堪憂的繼承人滿庭院哇啦哇啦地逃亡,院子隕石坑般凹陷下去。那真是一個笨蛋。影宮從雪村家的屋簷跳下來,雙手插在口袋裡微弓著身快步走過每日上演的爺孫武打戲。那傢伙怎麼會是繼承人啊。

如此毫無畏懼地橫衝直撞,現實又不是電影或漫畫,遲早頭破血流。膽小的人才命長。影宮在思考中忽然撇了撇嘴。沒有用處,那也沒有必要犧牲。

這些人,這些強大的自以為是的人,而志志尾已經死了,墨村也許不會太久。影宮惡毒地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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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在歷史之外,他可以是任何一個不存於世的名字。

陽光從他的髮上滑落下來,錚錚跌落在地。

他想起神田的長髮,像想起一條淙淙的暗河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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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這一輩子都在逃亡。他穿過貧民窟的大街小巷躲避仇視穆斯林的暴徒,跳上火車甩掉瞎子戲班的頭頭,東鑽西竄去偷去搶,最近一次他帶著宿醉的頭痛自睡夢中驚醒,丟失了他弟弟,而跟著他才睡過的他弟愛的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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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個人被送來的時候看上去很正常,一點也不像瘋子。除了衣著風塵僕僕外,他坐在候診室的板凳上,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困惑,好像在思考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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滿天的烏雲沉沉的壓在頭頂,山本騎著載滿魚貨的機車經過瀰漫水霧的河堤,空氣中有濃濃的土腥味。雨水的季節又要來了,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想起那把壓在床底下的時雨金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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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外湧進來冰藍色的天光,風吹得窗簾及光影搖搖晃晃,如同海浪一般打在抱膝躬身的藍波上。山本推開房門後,只猶豫了一瞬,便打開了燈。有時候他覺得這個孩子危險得就像會給這片虛幻的潮水吞沒一樣。他不知道自己對這個還能見到澤田的孩子究竟是羨慕多一點,還是同情多一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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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冬的寒氣將藍波從睡眠中凍醒,他翻了個身,看到窗外融融的雪光像澤田的臉。也許又不像。他小時候總是沒有好好看看那張臉,他只是哭。而現在不論怎麼看,澤田都是一種難以親近的溫柔,吞滅聲音的綿軟的雪。

他在日本,這個他消耗童年的地方。

因為里包恩的吩咐,他們特地給了他一個沒有暖氣的房間。藍波用自備的乳牛斑點厚被子蒙住了頭。義大利有時也下雪,卻好像不是一個這樣冷的國家。

他忽然覺得有一點想哭,但他最後不過眨了眨安靜的眼,然後爬出被窩。

負責叫他起床的人只來得及按下電鈴,他便拉開了門。

在拘謹乏味的道早聲中,他想起澤田家吵鬧的早晨。前往面談地點的路上他持續地想,始終也記不起那些時候確切做了什麼。然而在引擎聲的空隙裡,他聽見了雪花飄落的聲音,又寒冷,又溫柔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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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來他再作那個夢的時候,總是不記得那個人已經死了。

而他是怎麼死的?

葛利姆橋甚至沒有見到他的屍體。也許虛是不會留下屍體的,他不知道。他們這些殘缺破碎的靈魂,從來不知道從裡來,往哪裡去。聽說都是死過一次的了,怎麼還能再來一次?

他也沒有見過烏爾奇奧拉流血,那傢伙如墨筆勾勒的乾淨輪廓不曾在他的眼中暈開,那樣蒼白的皮膚下怎麼會有艷麗溫熱的血液奔流?

於是葛利姆橋終於明白,他想的不過是能夠殺死烏爾奇奧拉,卻從未相信他有死亡的可能。他是如此盲目地以為,這個人是他生命中不可覆滅的日常風景。只要他張開眼睛,遲早會看見那張黑白分明的無趣的臉。

而那樣僵硬的表情,如今終於在他的腦海裡成為真正的標本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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